没留地用力着,发丝搅进手指。
靠近了,才发现他的双唇还是裂,刚才吃过的水果根本没办法滋补这灰败的枯竭。说话的时候,嘴唇颤抖出一点若有若无的药味:“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游判的恍惚被这话敲醒,用一种崭新的眼凝视他:“你居然会这样问?”
可怜的谴责,是将自己放在弱者位置上的才会有的举动。可他迟寄算什么弱者?他现在的一切都是自找的,害了两个
,毁掉别
的
生之后竟还有脸把自己视为无辜者吗?
“迟寄。”游判这回开,语气里已带了残
的杀意,“你是真的完全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