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却是原封不动。
一丝古怪的绪从游判心漫开,他下意识看向迟寄的房间。门扇紧闭,那昨夜哭得太狠,肯定不会这么早就醒来,游判决定回来再问他。
路上买了咖啡,直奔约定地点。
钱刀飞了红眼航班,没来得及休整,疲态明显,但没想到游判竟也一副憔悴模样,眼中的血丝甚至比他还严重。
霎时哑了:“游队......你这是......”
游判不好意思说自己被理智和感折磨了一夜,递过一杯咖啡给他:“钱队,垫垫肚子。”
钱刀摆摆手:“退休了就别叫钱队了,叫我钱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