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从她身上看出了一种蓬勃的生命力。即使被轻视,也没有丝毫气馁,明明是一副楚楚可怜的长相,笑容却自信又强大,让看了都忍不住跟着心
舒展。
懂得避开自己的短板,在分析清楚局势后,做出最利于自己的选择。对角色的理解和丰满,也言之有物,看得出是一个有自己思想的。
她在诉说流冰这个角色背后的故事时,让秦裕想起自己默默观察别的
子,他觉得沈初茉也和他一样,很了解“
”。
这种仿佛找到了同类的感觉,让秦裕有些亢奋,不自禁地就想和对方
流点什么。
只是他终究不擅长和打
道,做得最多的,也就只是在一旁远远地看着。
看着那温暖明亮的笑容,眉眼间偶尔流露出的霸气和疏朗,擅于观察别的他,很快就发现她身上那种矛盾的吸引力。
不知道为什么,越看越挪不开眼。
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
在蜀川,她的偏让他有些隐秘的窃喜,越沉溺就越想要更多。
回来后没了接触的机会,他还是想着她,哪怕一起随便做点什么打发时间呢。
于是他就单枪匹马地跑去她公司找她了。
只是在见到她之前,他先撞见了那位经纪,也是她的上司。
戴着副眼镜一脸沉的样子,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沉下了色,略皱着眉
问:“秦编剧?来这儿有何贵
?”
禹斯墨的态度称不上好,虽然眼前的是业内金牌编剧,但在禹斯墨心里的小账本里,凡是想拱他家白菜的
,不需要对他和颜悦色。
禹斯墨是个直男癌,他一心扑在事业上,认为谈恋什么的都是妨碍。因为宛宁宁对工作的热衷跟他差不多,他就认为她也是这样。
在这种看法下,他看所有对宛宁宁有企图的男,都像在看宛宁宁登上通天路的绊脚石。
他恨不得拿扫帚驱赶这些男:去去去!到别处找
去,别打扰我们宁宁追求自己的梦想。
心里这么想,面上却是滴水不漏,只是看着秦裕的眼略带着丝嫌弃。
他又不是没长眼睛,总是出现在沈初茉身边的,自然会引起他十二分的注意。
不管他想嘛,他都已经把他打上了“危险
物”的标签。
“危险物”一开
,果然就是围绕着宛宁宁。
“我来找阿宁。”
阿宁?瞧瞧叫得多亲热。
禹斯墨心中一声冷嗤,还是板着那张扑克脸。
“她在练习室,不过我建议你不要过去,她才刚睡着。”
秦裕俊朗的眉目出现了一丝疑惑,这半下午的,睡的什么觉?
本以为禹斯墨是诓他的,谁知道进去后发现她真的在睡觉。
“练习室”这三个字,也不知道禹斯墨是怎么做到脸不好心不跳地说出的。
这分明就是一间小办公室,被改了用作练习。墙面贴了整块的镜子,地板还铺了体比赛专用的那种软垫。
沈初茉就躺在那里,微微躬着身,极沉地睡着了。
她大概是昼夜不分地练习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好好睡过觉,眼下都泛着青。
额发黏腻地搭在额上,脸色憔悴又苍白,一看就是高强度运动过后,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的狼狈模样。
明星的光环背后,真实的
露在眼前。
秦裕垂着眼,目光从她脸上一寸寸滑过,最后聚焦的,却是她微微摊开的手掌。
那里已经红肿皮,鲜红的颜色刺着眼球,就这么大剌剌地
露在空气里。
他再去抬看沈初茉,听着她的呼吸,胸
好像被什么杵了一下,感觉怪怪的。
……
沈初茉醒来时,手上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了。
她怔了一下,疑惑地抬起手。帮她处理伤的
还挺细致的,包得既严实又不紧绷也不厚。
是哪位田螺姑娘心地这么善良啊?
其实她真没把这点儿小伤放在心里,以前当兵的时候,受过的伤可多了去了。
这就是一直重复练一下动作,才会导致的皮。圈表皮虽不粗糙,但摩擦多了,原身这娇
的手也hold不住。
练习的时候有点痛也没管它,等沈初茉停下来,手已经磨了。
任谁看了她这副样子,都要说一句“拼”!但是沈初茉却不以为然,她早已习惯做什么都拼尽全力了。毕竟是在那样的纪律下过来的,且一旦失手,丢的可是命。
说实话,这次能表现得这么突出,主要还是因为宛宁宁本身就坚持锻炼,身体柔韧度不错,以及沈初茉有多年在部队培训出来的身体反应,和死磕一个动作,不熟练不罢休的态度。
这次的经历,让沈初茉切实地感受到,努力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