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两都不敢拦。
何秋月垂丧气了一会儿,余光忽然瞥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咦?三弟?”
贺献文听到她的声音,抬起朝对面看去,果然看到何时了站在那儿看着他们。
“你怎么会在这儿?”当何时了走过来后,何秋月有些不安地问。“你刚刚看到大姐了吗?”
“大姐还是不肯答应回家,还说宁愿死在外面。”何秋月眼黯了下来,表似乎有些受伤。
看到她的无助,何时了却显得迟疑。
他道:“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
“二姐,你真的害大姐没法卖香膏了吗?”
何秋月脸上一下子就失了血色,心里难受地问:“你也觉得我做得不对吗,你是不是在怪我?”
何时了一时没有说话,他斟酌着道:“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觉得……大姐挺不容易的,我们不应该得这么紧。”
其实何时了发现何春花已经有两天了,一开始见到她推着一辆沉重的摊车卖吃食时,他是很震惊的。
他没想过会在这样的况下见到她。更没有想到,她忽然做起了卖吃食的生意。
何时了有个朋友的母亲就是开小吃摊的,每天起早贪黑,有时还要被一些坏心眼的顾客刁难,朋友总在他耳边说他母亲的不容易,因此何时了对这些摆摊做生意的都有一些同
心。
他发现何春花之后就暗暗关注着她,她早上来晚上走,一整天都站着,中午随便煮点麻辣烫对付,虽然生意不错,但是忙起来好几个小时都没有休息时间。
何时了以前就知道何春花能,但是他不知道她还这么坚强。
以前她畏畏缩缩的,好像总是欠家里的一样,生怕哪里惹了别
不喜。
他觉得像他大姐那样的,离开家
根本就没法活。
但是她现在却敢一个孤身在外漂泊,而且不需要依靠任何
就找到了生存手段。
何时了以前对她的印象一下就被打了,他开始思考,到底是什么让何春花改变如此之大,宁愿在外面受苦也不愿意回家。
一开始她闹离家出走的时候,他虽然觉得有点荒唐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是一场闹剧,很快就会以何春花的妥协收场。
现在看来却好像并不是这样。
何时了的心一直都是偏向何秋月的,他对何春花的心疼少得可怜。
只是,在听到方才那番对话之后,他心里难得地生出了一丝不忍。
他们好像都在这个大姐,他娘用断绝关系来
她听话,他二姐用搅黄她的生意来
她回家……
他忽然感觉到他大姐挺不容易的。
虽然何秋月说了是想让何春花能够回家,但这么做确实有点过分了吧……
贺献文皱了皱眉,拦在何秋月面前道:“你别怪你二姐,这都是我的主意。是我为了给你二姐出气,才让你大姐生意黄了的。”
“我们也是为了你大姐好,你以为她一个小姑娘独身在外很安全吗?现在世道得很,你别看她好像能养活自己,若是有
知道她无依无靠盯上她那就完了。”
何秋月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是啊三弟,难道你不想让大姐回家吗?”
何时了烦躁地抓了抓发,十分
疼。
“但是……但是……不能用这种方式啊。”
“再说大姐现在这么倔,越是她她越是不服软,要是我们再做什么,她肯定不会原谅我们的。”
何秋月也知道何时了说得是对的,她现在也已经束手无策了。
之前何春花卖香膏的时候,贺献文还能借着他们家在商铺中的影响力作一番,现在何春花独立摆摊,不依附任何
,他们还能做什么呢。
贺献文安抚地拍了拍何秋月的后背,对她道:“好了,既然你姐姐子这么倔强,我看啊这件事你也别
手了。说不定过段
子她在外面吃了苦,就知道要回家了。”
“我看她这子安生不了几天,你们不信等着看,她这生意这么红火,难保不会被一些不三不四的
盯上。”
贺献文比他们见识都多,他知道做生意不是件那么简单的事,街上三教九流的都有,如果没
保护,普通
是很容易被欺负的。
何春花最后是祈祷自己不要碰上这样的倒霉事,否则会发生什么这可不好说。
“那、那我们要不要暗中跟着保护大姐?”何时了有些担忧地道。
贺献文看了他一眼,直白地道:“你要想跟你就跟,这是你们家的事。”
何时了沉默了。
其实他说这话的本意就是暗示贺献文能够出手,如果他能安排盯着他大姐那边,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首先贺献文有身份,一般都要给他面子,其次何时了就一个
,他还要上学,不可能整天跟着何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