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偶身上,就因为这句“妈妈”,先割伤了她自己的手掌。
温热的鲜血顺着锋锐寒冷的刀刃滴滴答答地滑落在偶的心脏处,云锦初仿佛感知不到任何疼痛一般,闭上眼,用最平缓最没有波澜的声音揭穿道:“不,我不是你妈妈,你也不是我的棉棉。”
“你到底是谁?”
随着这句话一起落下的,是那把染血的刀,稳稳当当毫不犹豫地划偶胸腔处的皮
。
那是她曾经耗费无数个夜夜,满怀
意,亲手一点点制作出来的皮
骨血。
骤然降临的疼痛让偶尖叫挣扎着想要挣脱禁锢自己的制作台,但它的手脚都被束缚住,连抵御疼痛最本能的蜷缩动作都做不到。
“你是谁?”
在偶崩溃的痛呼声中,
形师冷淡的询问宛如一盆冰水顺着它的胸腔流淌进去,冰得它刺骨的疼。
偶不肯说,但它咬着牙强忍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挑战一位被
到绝境的母亲的耐
。
云锦初伸手用力扼住偶纤细的脖颈,指腹侵染着温热的鲜血,斑驳地落在
偶白皙的皮肤上,红的格外刺眼。
她一点点收紧五指,淡漠的声音中藏着明显的狠厉:“我问你最后一遍,你是谁?我儿在哪里?你如果还是不愿意回答,那我会一点点敲碎你这颗心脏,再去找弥亚购买更多的心脏,我想总会有你这样的存在,愿意回答我这个问题,你觉得呢?”
话音落下,偶的喉骨却已经被她生生掐断。
但偶还靠心脏活着,只要心脏在胸腔里,它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