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像在吞咽刀片一样艰涩生疼。
她想要偏避开,但脸刚费力地偏过去,那一小勺粥就跟着挪到嘴边。
耳边还有小孩软糯糯的声音响起:“妈妈,我刚才尝过啦,一点都不烫的。”
她天真的以为她的拒绝是怕烫。
云锦星死死咬住腮上的软,疼痛让她麻木的
绪有了一丝波动,她又看向这个叫自己妈妈的孩子,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些什么。
“你……”
话音都还没出,嘴里就被小孩眼疾手快塞了一勺粥进来。
温热的,软绵的,微酸的,粥。
她下意识进行吞咽。
长久没有处理过食物的食道仿佛永远也填不饱的渊,这一
下去非但没有让她觉得吃到了东西,反而还引发了腹部更大的饥饿声,那种酸绞持续的反胃疼痛让她一度想将刚才那
粥尽数吐出去。
但刚刚投喂成功的小孩显然不给她任何呕吐的机会。
只要自己一张嘴,一勺粥就会被小姑娘眼疾手快地塞进来。
一开始云锦星是被迫地吞咽,但到了后面几,她已经自主张
下咽了。
长久的饥饿感轻易就能摧毁她建立起来的求死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