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外延,唇边缘可怜地吐出来。
路轻看见相连下体的一片狼藉,含也含不住的浓白,
色颓靡。
恰好香燃到中调尽,转向尾调。她突然说:
“这个香的中调,还挺像。”
她成功了,把他的自留地打上她的烙印。
他看了她一眼。掐着她的腰把裹满白浆的茎又塞进去。
“都软了还什么……”
她抱怨了一句。
然后,放闸泄洪之声。
路轻在他身上,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你在我里面……什么?”
不同于微凉的,湿热的,水力也更强悍,
量更大。
顾汀舟微微一笑,意有所指:“是你先尿我的。”
一报还一报。
路轻理亏。被这个小心眼报复狠了。
尿又把甬道里的
冲刷了一遍。从她下体,一面尿,一面流,最后沿着他的裤
滴向地毯。
尿完之后,他伸手按她肚子,合不拢红肿的绵绵流出残
余尿。
她懒散地攀着他,大不记小
过,“给我洗
净。”
顾汀舟闭上眼,在身上一一
起伏的海
,枯成了红颜白骨,两眼骷髅空
,在他肩
五指嶙峋地攀附。
尾调,成碳的尸体化为齑。
千蛛梦蝶,一叶如来。
为八个字写一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