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只被她圈住很小一部分,浑身都因为那部分而战栗。没被她抚摸的部分热切地等待她,而被她接触的部分又渴望她接触得更。
拇指指甲抠过孔的瞬间,他一直握着路轻手腕的力道终于松懈了。
她毫不留地用指甲侧面研磨他的
孔。
劲韧的腰部异样抽动,海水下颀长的鱼尾一并无序抽动,似乎把伴生的海水当成了天敌,一尾足以鞭打一巨鲨的巨力来回在水里搅和,掀得实验室里的水流翻江倒海,末端的海洋之心间或越出水面。
路轻眼疾手快地把量筒套上他的器,确认他挺腰激
在量筒里之后,才面无表
地抹开被他甩尾溅了一脸的水。
“你得到你想要的了。”
甩尾对乌尼亚是不值一提的家常便饭,他近乎温柔地用高后的声音哄问她,“也不愿意看我一眼吗?”
路轻确定量筒里等会被放上分析台的足量,把满装白
的量筒塞回置物架,才回
面对他的诘问。
“类在遭遇某种变故的时候,的确很容易被乘虚而
。”她冷静地说,“我不想被乘虚而
。”
水蓝色的长发些微黏在脸侧,脸上的感的薄红尚未褪去,属于洋流、海岸、沉船的目光便和她短兵相接,灰蓝瞳孔下倒映的是千万年来被美丽引诱而葬身于
海处的尸骨。
“不必怀疑你的美丽。”
路轻和他美丽夹杂感的脸对视半晌,“现在我要开始工作了。”
乌尼亚甩动的鱼尾停止了,海洋之心泡在水下,“我不明白。”
他的表流露出天真稚拙,与那种极为成熟的美丽截然不同,好像一个五六岁
类幼崽读不懂发生了什么。
路轻仔细洗手,也不回,“你不明白的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