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坐上炕,魏檗跟羊孩娘说:“你是不是觉得不公平。你有力气,能
活,跟其他
家里的男
也没差,可男
们从地里
活回家,家里有媳
洗衣做饭,你回家,不但要洗衣做饭,还要收拾羊孩爹的烂摊子。”
“还有你今天说的,家家户户劳力打媳没
管,为什么你揍羊孩爹就被叫到村部。”
羊孩娘呜呜哭了起来,她跟魏檗说:“都骂俺是泼
,可俺的委屈,谁知道啊。”
羊孩娘拍着大腿,边哭边骂,说自己小时候就有一把不输给兄弟的力气,可兄弟们力气大,爹娘乐得直夸,自己力气大,就挨揍。她不知道为嘛。后来跟了羊孩爹,更是一团接一团的糟心事儿……
魏檗耳朵被震得嗡嗡的,等羊孩娘连哭带骂,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发泄的差不多,魏檗说:“大嫂子,你做事要讲方法。不然明明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羊孩娘连连点,“魏科长,你是俺遇见最明理的
,你说,俺都听着。”
……
三个在屋里絮絮叨叨聊了半晌。
临走的时候,羊孩娘按魏檗教的,客客气气跟老花支书道别,把老花眼珠子惊得都要掉下来。
魏檗不好意思的跟老花支书道歉:“我顺嘴许了她一个小组长,您老千万别嫌我多事儿。如果不合适……”
“哪儿能呢!”老花支书抽着旱烟,咂吧咂吧嘴,无比感慨的说:“能把羊孩娘这个祸子收了,我得在村里省多少心。那什么什么小组长,不就是个名
,当什么事儿!”
“谢谢花爷爷。”魏檗给花支书竖了个大拇指:“您真明事理,比我爷爷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