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难受吗?”
“不。”印寒双臂拥紧月亮,脑袋埋进明月锋的颈窝,“我你。”
“我也是。”明月锋抹去印寒眼尾湿漉漉的水汽,对方柔韧的脊背上满是汗-,乖巧地趴伏在怀里,宛如一只收起獠牙的野兽,用毛绒绒的耳朵和漆黑圆润的眼瞳佯装无害。
“别这么频繁。”明月锋苦婆心地劝阻,“我怕你受伤。”
“不会的。”印寒亲亲明月锋的下,拖长的声音仿佛绵软的撒娇,“上一次已经是三天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