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尔森的灵魂。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被换掉的心脏,在我第一次截肢过后,我就没有多少清醒的时候了,你的外公拼了命的想让我活下去,只是因为他在接收我的时候给过我承诺。”
尼克尔森陷回忆,面上是少有的正经。
“当时…”他想了想,“我就是α-的培养皿,它在我身体里肆意横行,我的每一处肌都硬的像是新生的树皮,到最后什么针剂都没有用,它还把我吃净了,然后我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