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那封信我没有打开过,我只看到了信封上的名字。”
尼克尔森回望佩恩,只一眼便移开来,他勾开箱子,锁片打在玻璃板上,箱子里的东西其实很少,只有一封信,几张照片,还有箱子底下铺得薄薄一层的银元。
他拿出了信,看着信封愣好久,上面的确是培休的笔迹,只是培休好像很着急,笔迹凌且慌张,拖出的笔锋带着颤抖,尼克尔森看着信封上的他的名字,短短的一行透出无尽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