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示着洛加昨夜的荒唐。
“我就知道,你一觉起来绝对觉得丢脸,”尼克尔森戳了戳洛加的发顶,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发旋,“你这算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胡言?”
他说一个字,洛加的脖颈就红一分。
嘈杂的雨扰思绪,克制的挂钟却又让清醒,洛加骗不了尼克尔森也骗不了自己,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抬起。
但他不敢看,只盯着面前的牛排说:“真话,我不撒谎。”
说完又恢复了沉默,余光盛着尼克尔森的衣袖,他有些坐不住了,慌的像一个要奔赴刑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