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我不是杨舒景。”
总算说出来了。
杨持想,此刻竟然有种卸下包袱的轻松。
他不必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陪傅掩雪上演这场无聊狗血的故事了。
脸颊上的伤很快就能恢复,但是他们之间隔着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只要这个在中间稍加手段挑唆,他无数个努力白费,成为往后他故事里的滑稽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