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上的书。
杨持叹了一气,默默地把面条解决净。
他这个好脾气,好说话,父母教他胸怀宽广,他便长成了一具能容纳许多恶意的温顺的身体,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底线,不代表他没有心肠。傅掩雪的话足够刺痛他,同时,也像是清醒的一针,让他从梦里醒来。
的确,没有傅掩雪他可能什么都不是。
现在的他,取得了大多数眼中世俗的成功。但他明白,这些“成功”,对于他们来说是生的终点,而对杨持而言,只是通往真正的终点——傅掩雪——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