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给的符篆,不然这次我又凉了。”
江随舟低盯着她,道:“既然管用,为什么还会生死一线?”
韩岁岁脸一红:“我对敌经验太少,那速度又太快,符篆根本没扔到他身上。”
她扯了扯江随舟袖子,环顾了一圈,做贼一样悄声道:“你之前在我胳膊上画的那道字诀,是不是它救了我一命?当时我感觉胳膊上烫了一下,灵光一闪,才打赢了那个。”
她实在好,什么样的字诀有这样的功效,那她让江随舟在身上多画几道,岂不是等于有免死金牌了?
江随舟任由她扯着袖子,道:“并不是字诀,那只是一个障诀,因为字诀为我所画,所以我对它有一些微弱的感应,若你身死,字诀便会消失,并不能保你不死。”
韩岁岁:……?
“可是我明明……”
江随舟:“是你的天赋,或者说身体的本能,”他看了眼她现在的幻象,补充了一句:“以及魂的本能。”
韩岁岁明白过来,一时说不清是沮丧的多,还是茫然的多。
微风吹过,医馆后院的防风法罩已,风沙中掺杂着浓重的血腥味和尘土味,一齐盖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