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劲上来,想惩罚对方似的,直接大方地对着易清和狡黠地勾起了嘴角,只见对方微微一愣,然后用手扶着自己的额。
“或许是我逃不开了。”
易初霁没听懂,她凑上前,眨着自己猫一样的大眼睛:“什么?”
易清和抬起,两过近的距离让他呼吸一滞。
“是我逃不开了。”他重复。
易初霁似懂非懂又慎重地:“那就不要逃开。”
早晨的阳光有栀子花的香气,飘动的小粒子见证着他们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