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吓得腿都软了。
“报警吧。”闻砚指了指季之,“把地上这些个脏东西处理净。”
季之以为闻砚怎么也能被判个故意伤害。
可是,到医院一验伤,季之崩溃了。
闻砚刺了他整整六刀,且一刀比一刀重,可验伤结果却显示,他的伤根本达不到轻伤,只是轻微伤。
并且,闻氏的律师团主张季之夜潜闻砚的卧室,意图窃取闻氏商业秘密,并有谋杀闻砚的意图,闻砚只是正当防卫,不需要承担任何的刑事责任。
季之气得当场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