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突然就不再挣扎了,垂在裤线处的手缓缓抬起,迟疑片刻,环住闻砚
的腰,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他的后背,说道:
“我没事,多亏你接住了我。”
“你手怎么样?胳膊有没有骨折?”
闻砚
抱着贺沉一动不动,“没有,我从小受过专业训练,比这个严苛多了。”
他这两条胳膊,曾绑着二十斤重的铁砂练狙击练拳脚,早就坚不可摧了。
能摧毁他的,向来就只有一个
,一件事。
贺沉还是不放心。
直到他看见闻砚
很灵活地伸展双臂,晃动手腕,甚至还问他用不用现场给他跳个广播体
,贺沉才松了
气,又说道,“你觉不觉得,这次的事很反常?”
闻砚
抬
,表
看不出喜怒,“嗯?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