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地看到闻盛邺的无名指上净净,不像是戴过婚戒的模样。
贺沉便更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
他妈妈,在闻盛邺心里留了道影子,以至于这结了两次婚,连孩子都二十多岁了,却固执地不肯戴婚戒。
闻盛邺不开,贺沉也没再起话。
墓园里,是令窒息的沉默。
“你很聪明。”闻盛邺用手帕轻轻擦拭着墓碑,也没抬地问贺沉:“那么,你明知道我对你母亲……你还敢和砚在一起,你就不怕你们两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