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你可以留在这里陪他们。”
那个小姑娘犹豫了一会,然而很快就坚定的摇了摇。
祝弦月看了一眼她的,又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些
癫狂的狂信徒们,转身把小姑娘抱起,然后缓缓的出了门。
……那天,在那个小饭馆里。
那个男走过来问祝弦月的时候,在场的氛围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那些信徒们的眼盯着祝弦月,就像是下一秒钟就要将她碎尸万段一样。
这种恐怖的氛围换作一般恐怕都没有办法忍受。
尤其是这些此时此刻死死盯着祝弦月的,其实都是一群在刚刚笑容温和的普通
。
那个离祝弦月最近,正在死死瞪着她的明明刚才是一个笑容温和,内敛,甚至是有些柔弱的
。
祝弦月朝着她那边看了一眼,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在看一个恐怖片。
周围这些简直就像是有
突然把他们的灵魂都抽空了,然后换上了另外一种东西一样。
“他们好像真的蛮相信他们的的。”祝弦月对小白道。
“以前我哥是不是经常能看到这样的眼?”
所有都在用隐隐带着一丝
迫的眼看着祝弦月。
那是种想让一个格格不者成为自己
的眼。
当一个清醒者站在一群喝醉酒的之间,他就是最为格格不
的那个,最后,或许他会变得就此沉默下来,又或者会一起喝醉,陷
无边的疯狂。
祝弦月看着那个叫阿密的小孩,她从刚才开始样子就十分不适。
不过,她被她的母亲一直搂在怀里,所以她也没有办法挣扎出来,只能依旧站在那里。
她一直在用一种担心的眼看着祝弦月,那双眼睛里似乎有晶莹剔透的东西即将滴落。
在这个小孩的眼里,她或许看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
她从小到大就生活在这样的场景中,体会着这种无形的气氛。
祝弦月有时候很懂这种感受。
因为真的来说的话,她从小也是从这种类似的环境下长大的。
祝弦月朝着周围那些看了一眼。
这种对于那个小
孩来说,算得上是一种可怕的束缚。
这个小姑娘很聪明,她从小就意识到了这种束缚,可是却逃脱不了。
类是一种非常会自己欺骗自己的生物。
或许时间一长,她就会自然而然的适应了这种感觉,而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
可是,祝弦月不希望她适应这种感觉。
没有能够剥夺一个孩子了解世界的能力。
祝弦月又安抚似的对着小孩笑了笑。
小孩看着眼前这个长的格外好看的哥哥,急得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想告诉眼前的这个大哥哥赶紧走,因为眼前这些她熟悉的叔叔阿姨一旦发现跟他们不是同一类的家伙,是会对他们下杀手的。
这么多年来,小孩其实见过很多次这种事。
她或许不认识什么是“”。
可是她从她的叔叔阿姨们嘴里听到的,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家伙。
那个被叫做“”的掌控着这里的所有地方,祂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可以让无数
为祂冲锋陷阵。
没有任何可以违背祂的意愿。
——这些事,都是小姑娘想要告诉眼前这个大哥哥的,可是眼下,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身后有一群在看着他们。
小姑娘的心越来越焦急,越来越绝望。
她几乎以为自己马上就要看见眼前的这个大哥哥被一群冲上来,然后撕个
碎的样子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