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长,就好像是要把自己积蓄在胸
的郁气也一起吐出来一样。
“一封信而已。”祝弦月道。
“一封跟我哥有关的信。”
“那你烧了
什么?”小白道。
他祝弦月对于她哥的东西都非常重视的,那些笔记本恨不得每一页都保存的完完整整。
所以眼下,祝弦月把那封信烧了的举动就有些特殊。
“那封信不能留着。”祝弦月道。
“尽管我比任何
都希望那封信留着,但是我不能这么做。”
“啊?”小白没太理清楚祝弦月说话的逻辑。
“你想留就留着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不能留。”祝弦月道。
“如果能留的话我肯定也就留了,但是眼下绝对不能留。”
小白被祝弦月的话说的有点迷糊,“你们这群
类啊,真是让
搞不懂的生物,有的时候说话跟像在说谜语一样。”
“抱歉。”祝弦月道。
“算了,没关系,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吧。”小白道,“那个白玮你准备怎么办?”
“本来我是想要杀了他的。”祝弦月道,“但是眼下看来他还不能死,最起码不能现在死。”
“为什么?”小白问。
“因为我把信烧了,我总得留着一个知道那封信写的什么东西的
。”祝弦月道。
祝弦月缓缓地站了起来,刚刚那封信确实让她想起了很多东西。
——那场大屠杀。
这么长时间以来,祝弦月其实一直想不通一件事,就是为什么她哥会跟那场大屠杀扯上关系。
而且那次事件在网络上的信息也非常的少,几乎都是
耳相传,很少有
知道里面真正的内幕。
不过现在……
祝弦月好像知道了。
她转过身,把自己手上的最后一点灰拍掉,然后转身出了门。
祝弦月一出去就从转角处碰见了偷偷摸摸溜出来的楚德。
他看见祝弦月的时候,表
微微的一愣,随即有点尴尬。
楚德是跟着那些摄像
出来的。
他一觉醒来发现身边那些摄像
全都没了,顿时一懵。
这么多年来楚德还是
一次睁眼看到这样的
况。
如果不是现在他还清醒着,他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
楚德悄悄的顺着走廊走了出来,刚好看见一排摄像
正在原路返回。
他顺着那些摄像
走过来的方向前进了一会,然后就刚好和祝弦月碰了个对面。
“明,明月哥,好久不见啊。”楚德有点尴尬地笑着。
“吃了没?睡的好不好啊?”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祝弦月淡淡的道。
“……哦。”楚德没话找话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