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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看来，这辈子楚德跟无面之间的关系总不至于像上辈子那样好了。
要知道……
方纤云可是跟着楚德这么多年了，楚德什么时候开心，什么时候
躁，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所以……
楚德这会儿是真的在生气。
方纤云因为这个发现，而松了
气。
而这气，也稍微缓解了一下他心中的那丝莫名的不安。
或许在潜意识里，方纤云在看过了启风的供记录后，心中就不知不觉对无面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可能，就连方纤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件事。
可是不得不说……
就在几天前，启风那边得出来的供……
在方纤云不知道的
况下，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一片小小的
影。
……
几天前。
在那间为启风专门准备的研究室里，研究
员正一边调试着监控启风的仪器，一边记录着启风说下来的话。
他们之中有负责调试着药剂，而有负责柔声的问启风一些问题。
“你为什么格外的关注楚德和无面？”
那个研究员抬
问着启风。
——这是在他们调查了一些事之后，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他们敏锐的察觉到，弄清楚这个问题，就能弄清楚许多事。
“楚德和无面？”
启风的声音在这间屋子里响起。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朦朦胧胧的，带着一种没睡醒的感觉。
“我知道……”
“我知道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那种可以为对方出生
死的朋友。”
“你知道……”
“上辈子在面对无面的时候，我有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启风忽然间问道。
“哎？”
坐在启风对面的研究员被他的这句话搞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