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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说了什么。
“姑姑，我是为了保护你。”
李黎和李纯关系匪浅，剿灭荣昌公主一党，却不处置李黎，难服众。
李崇皓无奈只好将她圈起来，静待时机。
“当真是保护？不是私欲？”
李崇皓点点
，眼里是真诚。
“不信...陪我喝...”说着，斟了一杯给他。
英雄难过美
关，何况李崇皓。
一杯接着一杯，李崇皓想拦着她，可她软硬兼施，倒是他喝了不少。
“则明...阿姐死的时候...痛苦吗？”
李崇皓垂下眼眸，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变得扭曲，眼里是不甘，那画面实在难忘。
“鸩酒下肚，姑姑以为呢？”
“你后悔过吗？”李黎话一出
，又觉得自己过分幼稚。
果然，他摇摇，怎会后悔，一山不容二虎，生死存亡之际，何来后悔一说。
“则明...你...
我吗？”
李黎放下酒杯，跨坐在他腿间，双手柔软搭在他两肩。
眼迷离，好似漫不经心。
主动了这么多次，李崇皓还是第一次从她里听到这个问题。
怎么会不呢？
也许是从那五年不离不弃的陪伴开始，又或许是她及笄那年那惊鸿一瞥开始，他对她的意只增不减。
她是亲，也是，更是他现在唯一的牵绊。
“我...”
意还没表达，李黎就吻上了他。
或许是酒
作祟，或许是真
表露，他们吻得很激烈。
像是山雨欲来的两株杂
，紧贴着依偎。
忽而间，两就吻到了床畔，李黎趴在他的胸膛，听着那咚咚的心跳声。
“则明...对不起...”
手指在他胸打转，身下的毫无反应。
李黎抬眼，他竟是睡着了。
“听月，打盆水进来。”
李黎眼清明，仿佛方才的醉态都是假象。
李崇皓：本来在宫里就被灌了不少，过来又喝，加上太累了！
李黎：不必解释。（我不听我不听！）
李崇皓：姑姑，你是不是没醉？（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