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走了。”他说道,“你的手……让塞德斯帮你转去中心医院,再做一次手术。”
“我得走了……小意,抱歉。”
塞德斯没有来。
沈意在私诊所的病床上躺了两天,而后还未恢复完全就被强行出院。他想要重新手术,但中心医院的诊疗费超出了沈意可负担的范围。
他行走在街道间,找到一处庄园。庄园大门紧闭,通讯装置将一名穿着黑裙的投影在他面前。她的色冷漠而愤怒,语音压抑道,“你还想见他?!他被你害的还不够惨吗!原本就要
职的职位没了,赔款也赔了一大笔钱……你还有脸来找他?!”
沈意克制不住的浑身发抖。他的内心感到愤怒与委屈,但强烈的自卑使得他无法在那个的母亲面前抬起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