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透,鼻尖更酸堵得厉害,连呼吸都困难。
她又让大姨姨爹为她担心了。
上午她不该一时冲动那么说。
上辈子那些谩骂,那些崩溃,那些不堪回首,已经过去很多年,就该让它尘归尘,土归土。
只是,那个男......
陆娇微侧身,抬手用力按了按眼角,许久,她松开手,睁开眼看向了小窗开着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