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纯粹的战士,全心全意想要守护蔚蓝的那种,所以心无旁骛。
就算儿没忍住透露了他对源能块的痴迷,辛妈也觉得,那只是责任的压力和对实力的向往。
“要不这样吧,你把你攒那些源能块都拿出来,然后妈妈去找你爸,你外婆,你,我们几个再给你凑凑……”
“然后直接给他吗?!”
辛摇翘困惑问了一句,接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画面:妈妈板着脸把一堆源能块扔在那个死铁直面前,强势说,我们家翘翘看上你了,很盲目……这是聘礼,拿着!我们家背景很大,知道吗,你敢不要试试?!
哎哟好像也不错,有点刺激。
大家族恶少强娶死铁直
啊,哈。然后他就盖上红盖
,委屈不甘先嫁进来……然后我再慢慢哄,变成
。
辛摇翘自己这么想象了一下,就把气出了一大半了。
但是辛妈好像并不是这么想的,她坐下来,说:“直接给他嘛?!妈是想着凑个四五十块,去换一块金属块来,切个心形,然后再穿个孔,拿红绳给你挂脖子上。”
辛摇翘:“……”
……
聂小真是2所宣讲队五组小组长,虽然是小组长,但其实也才24岁,通常宣讲队的孩子能活跃到30岁以上的并不太多。
多数到了一定年龄都会嫁,然后过几年生孩子,调岗,甚至有不少主动调去了前线当后勤,因为她们中的大多数,都嫁给了战斗英雄,不管是军官还是士兵(蔚蓝90%以上的军官,都是要
岗上前线的)。
这其中,曾有过很多美好、感,或是悲壮的故事。
别看她们是宣讲队,或者说文工团,实际上因为总是在一个又一个防御区域奔走的关系,她们的生命,其实也一样经常面临危险。
曾有小队分派的队员在保护宣讲队前往下一个区域的途中全体战死,也曾有宣讲队的姑娘,流着眼泪,毅然捡起战士们留下的装置和刀,去做几乎必死的战斗,全组战死。
那些属于战场和刀锋,希望和绝望,蔚蓝的……往往更多冲动,更多盲目,然后或者也更纯粹。
“可是战斗英雄也不能这么过分呀,稀罕什么呀?!”跟一群十几个小姐妹走在一起,聂小真顾不上排练结束的疲惫,依然气愤,抱怨着。
虽然那个板擦十年最强新兵,那个传说中不久前刚一双刀,杀穿尼泊尔试炼地峡谷百
杀阵的家伙,闻名后见到,是意外的好看。
可是宣讲队的姑娘们,她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对待啊,舞蹈服都来不及换就热跑去了,结果还被赶出来。她们平常不管到哪,感受的可都是满腔的热
和喜欢。
“就是,气死我了。”另一名队员也赌气说:“而且也饿死我了。”
她们今天因为中途跑去看韩青禹对练的关系,耽搁了训练进度,必须补上,到现在才下班,都已经过了饭点。
跳舞其实很累,队员们现在一个个饥肠辘辘,心里难免就对那个自以为是,不通
的家伙更气愤些。
“再去看他我就是属狗的。”一名队员赌气说。
“嗯,我也是。”一群赌气回应。
“而且也不给他看,以后咱们找机会,就故意去他驻防的地方表演,然后点名不许他看,针对他。”
“好诶!解气,好主意。”
宣讲队常生活训练有独立的场地,是个小礼堂式的建筑,门
不小,有几根大石柱支撑起来的顶盖。小姑娘们出了门,叽叽喳喳一路议论着,挽手走去食堂。
突然,其中一个停下了脚步,站住了。
但是两臂没松开左右的,就这么,把一排十几
都拉停了下来。
接着她们又挡住了后面出来的。
“怎么了?”后面的问。
“看那儿。”前面的示意。
目光望去,前方不远处的一根灰白大石柱下,有一个身影站在那里,低靠在石柱上,身上是唯一目击军团秋季作战服,身后是斜出肩
的双刀。
他正在整理怀里的东西,满怀,很大的一捧……花!
“他,他不会是看上我们中哪个了吧?一,一见钟!”
“嗯,你没看见花么?虽然都是野花,可是这大冬天的,他要找到这么多,肯定很不容易。”
“是啊,原来他一边赶走我们,一边却偷偷去准备花。”
“看他,还是木木的样子,但是直接得让好喜欢啊。”
这一瞬间,在宣讲队姑娘们的眼中,那里低站着的那个
,他肩
的刀,以及手里的花,画面构成似乎有一种血色的
漫在蔓延,莫名十分动
。
动到让她们中有
想起自己本就属狗。
或属一下狗有什么关系?
动到有
想,要是花到我手上,我就说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