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意识渐渐消逝,他想对她说没关系,他希望别不要伤害她。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从他怀中架走,被制压,等待她的将会是彻底的审判。
在他被急送医院救治的时候,恍惚中他才明白了一切不合理的合理。
原来,的确是这样的,这个变得无可救药的世是存在的,他曾以为的与美好毫不相关的世是存在的,而此时的他就是原本那个绝对会远离厌恶她的他。
他仿佛能听见一道得意的声音对他说,你看是吧,这样的疯子哪是什么你的你的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