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说的话,世一直看着他,不知为什么,明明很早就决心再也不因为他而动摇了,却还是因为他难得说的这些维护她的话,让她瞬间在这个异界里所受到的甚至还用笑闹和锦衣遮掩起来的全部委屈和苦苦挣扎都迸发了出来,泪水都直接涌到了眼眶里,让她一时根本就说不出什么话来。
而椿绚的话,实际上却让雨很疼。
作为两界之的
,原则上对于椿绚他也是得尊重,称他一声铃守大
的。
身为守山社的继承,铃守椿绚的职责本身就是要灭杀一切邪祟的,又或是将其封印镇压于异界之中。
尤其还是有邪祟到间作恶,将
世掳走才导致事件演变成这样的。
灭杀妖邪即正义,一直都是他身为山使所奉行的准则,所以世和他控制的这个男
在椿绚的眼中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有问题的是他。
比起异界这些分地而治的一方妖异,他是更不能得罪真正具有明护佑的使的,这种况下他甚至都不得不听从他的要求。
……
之后。
还是世在稍微冷静下来之后,才将前后事件简要地说了出来。
而当她在说到湖香的时候,还紧张地拉住了椿绚说:“不能就只有我一个,我们还得去救湖香才行,湖香还自己留在那个魔窟里!她还在等我回去的!”
说到这里就说到了她是因为和月郎在逃亡的路途上遇到了弥良的行队。
是,弥良没有做伤害他们的事,但弥良却一定要留下她,要娶她为妻,不得已的况下,她才和月郎再次逃走的。
结果,没想到弥良却追了上来,然后就和月郎打到了一起。
月郎大概从小就是这样攻击要和他战斗的妖怪长大的,她刚遇到他的时候他就是浑身是伤,再次捡到他的时候更是被妖怪撕扯得没有形,所以……
对于弥良我真的很抱歉,没有拦住月郎,事实上我也拦不住他们,最后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他。
但我从来都只想尽快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那么多还等着我,所以这种两难的选择我也不想再解释和纠结了,即便是承受你们的职责,我也依然这么坚持。
世几乎是将所有责任都堆到自己身上了,这个名为月郎的男
倒是变成了一个只跟着她却又狰狞莽撞的形象,这并不是
世有意为月郎辩解什么,而是她的确就是看待月郎的——一个从小在异界长大,不通
世故只知道力量至上却又暗暗向往异界之外的男
。
听到这里椿绚稍有疑惑地问世,为什么她会知道白上这里会有能前往现世的通道呢?
听到他的问题,世并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看向了她童年曾自以为很要好的玩伴,如今却已形如陌生
的雨君。
然后,世在不想解释的
况下,撇过
小声又倔强地说,不知道,但我就是知道。
见此,椿绚便不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