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让孩子接触中医,却没有应承你让孩子来学咱家的银造技艺呢?”
师黛薇不说话了,这小子回回都会气到她。
他愿意学,真不是因为喜欢这门技术,而是纯粹是看她哭得伤心,想哄她开心。
她这个当妈的,真是看不懂现在这些年轻的思想了。
只得默默叹了气,陷
了对往
繁华的追忆之中。
*
师敬戎洗完尿戒子便上楼去了。
他这两天哪儿都不想去,只想守着老婆孩子。
今天吹的是东南风,他把背风面的窗户打开,既让屋子里透透气,又免得直接吹到产。
开了窗,便来给裴素素擦洗身体。
夏天出汗多,但是裴素素在坐月子,所以不能洗澡。
他会早中晚各给她擦拭一次,免得她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孩子刚吃饱,正躺在内侧睡觉,姿势有点滑稽,一只爪子举起在脑袋边上放着,跟他当初参军时做宣誓的姿势很像,另一只手则翘成了兰花指,在自己的小脸蛋儿旁边摆着。
可得很。
他把裴素素扶起来,笑着说道:“小东西像你,你那看鼻子,小小的,多秀气。”
“我看这小子更像你,你看这嘴,跟涂了凤仙花汁似的。”裴素素也笑,这就是自己怀胎十月得来的小生命,
团子一样的,小小一只,往那里一睡,理直气壮的等着父母去
他。
而他,只要哭一声哼哼一声,爸妈就会着急紧张,围着他团团转。
想必当初她小时候,也是这样折磨爸妈的吧。
所以,做子的真的要孝顺啊,要不然怎么对得起爸妈的辛苦。
想到这里,她问了声:“我妈呢?”
“给师父烧大鹅呢。”师敬戎帮她把衬衫换了,抓起泡在温水里的毛巾拧了拧,给她擦汗。
裴素素想见妈妈了,但是又不想跑出去挨骂,只好等着。
师敬戎给她擦完上身,问她下身要擦吗?
裴素素摇了摇:“刚换了卫生巾,就擦擦腿吧。”
“恶露要排很久吗?”师敬戎不是很懂,家里也没有相关书籍。
裴素素点点:“快的话个把月,慢的话两三个月都有可能。辛苦你了,还得给我洗裤子。”
“不辛苦。”师敬戎给她拿了件爽的衬衫换上,一粒一粒扣上扣子。
没忍住,还是低亲了一
:“素素,你身上好香,
香
香的。”
裴素素正好涨呢,便红着脸摁住他的手:“要不等会儿你帮我挤了吧,也不知道杨四娘的孩子什么时候来。”
师敬戎被她撩拨得难受,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吻了吻她的额,应道:“那就等她来了我再帮你,疼了跟我说,我没经验。”
“嗯……”裴素素环着他的脖子,要亲他的嘴,他这嘴
好像一直在索吻似的,又红又润,不趁他休假多亲亲的话,那多可惜。
师敬戎有点上,还好他惦记着没到时候,自己踩了刹车。
拿着裴素素的脏衣服出去的时候,他那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实在是叫浮想联翩,裴素素赶紧喊住了他,让他缓缓再出去。
师敬戎笑笑:“没事儿,我就说热的。”
确实热,心热,身体也热。
裴素素红着脸躺下,低一看,刚才被他下意识搓揉,衬衫湿了一点。
呼,真折磨啊。
不一会儿,他又上来了。
手里拿着一只铝盆:“开水烫过了,我来挤。”
“杨四娘来了?”裴素素坐了起来,“她儿呢,等会吃完
让她抱上来给我看看。”
裴素素可稀罕闺了,真希望自己下胎一定是个闺
,有爸妈疼
,有哥哥保护,可以跟她一样做个娇娇
。
师敬戎给她解扣子:“她儿好瘦,生下来才三斤。”
那言外之意,杨四娘在娘家肯定吃得不怎么好。
裴素素现在坐月子,莫能助,唯一能帮的就是提供些
水了。
反正自家的孩子刚吃过,她便让师敬戎多挤点。
师敬戎怕自己弄疼她,还特地用两块手帕垫着:“我手上有老茧,要是疼了还是你自己来。”
“嗯。”裴素素心想,她才不要自己来,她就想看他憋得满脸通红却硬撑着一句话不说的样子。
太叫心动了。
她含笑看着他,心里有,所以看他的后脑勺都觉得好看。
还忍不住伸手挠了挠他的发尾线:“优优说得不错,你们三兄弟的发都硬硬的,她观察得真仔细。”
“硬不好吗?硬汉硬汉,要硬一点才是男子汉。”师敬戎被香味包围,呼吸有点急促,好不容易撑到完事,立马出去透透新鲜空气。
裴素素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