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们的终点。”
这段话耳以后,宋疏几乎是飘回去的。
跟去县城的类要炸的央酒被当耳旁风,路边请他一起吃锅贴的胖哥和宋季也被忽视。
他低着,也一直往前走,却像丢了魂儿。
四楼尽的那扇门打开又关闭,连外面的窗帘都被倏地拉紧。昏暗的房间没开灯,莹白修长的手握住一只放在桌上的快递箱。
箱子上印着醒目的八个大字,“贵重物品,轻拿轻放”。
被忽视个彻底的央酒气到,拿着半瓶可乐站在旅馆楼下,盯着那扇窗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