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洁白的长发铺了满床。
槐树妖满意地嗯一声,气消了。
央酒瞥向黑木盒子,那里有让他感到熟悉的气息,记不清是谁,毕竟对两千岁的妖来说见过的类实在太多。
于是他直接开:“里面是谁?”
宋疏眼睛忽闪一下,缓缓回,手掌再次拂过骨灰盒。
类似乎对死后进棺材有执念,如今实行火葬,骨灰盒外形依然像一只缩小的棺材。
“是我爸妈。”
他们是在五年前住进这所小房子的。
一场在高速公路上的车祸,猝不及防,将宋疏身边最后的亲一起带向彼岸。
没有遗言、没有告别,接到警察的电话从学校赶到时,面对的就是两具冰冷败的尸体。
自那之后,他一直都孤零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