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得懂老说的一切,却又毫无办法地理解着蒋司悬。
因为……
因为于央酒而言,作为类的他也如同一位绝症病。逐渐变老、生命流逝,那如同渐冻症的病症一样难堪,一样可怕,是绝对不能被某个见证的。
遇见宋疏时,思慕正蹲在地上看一株郁金香,颜色浓得像血,旁边雪白披风铺了一地。
“郁金香原来是这个时候开。”
宋疏过来感慨,也随她一样在花盆前蹲下,琥珀瞳中认真映着面前的花,好像只映着这只花。
思慕竖起食指嘘了一声:“你小声点。”
“怎么了?”宋疏从善如流,用气声小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