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累啊。你看你现在腰不酸腿不疼,清气爽,还有力把我踹出来,对不对?”
“……”
别和央酒比脸皮。
他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宋疏认命地叹了气,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既然这样, 帮我把这个也给消了。”
门缝间的乌瞳下垂,视野中雪白的脖颈上片片玫红, 宛如冬雪中红梅。央酒弯起眼眸,从缝隙将左手伸进来,食指轻轻点在一枚红印上。
宋疏等了等, 不见消失。刚想催促,妖漾的嗓音飘进他耳朵。
“多好看呐,为什么要消掉呢?”
“……”
宋疏眯起眼睛,浓密的睫毛叠, 难以置信地看向门缝里的妖:“你是狗吧?”
央酒嘚瑟:“我是树。”
青年捏紧拳:“你就说, 消还是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