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央酒不禁想起当初墓室中的那场谈,想起他与宋疏终将生死离别的那一卦,心
遍布疼与麻。
检查后,央酒大概算了算,整个过程大约需要耗尽整颗千年木心才有可能完成。
他舍得木心,却舍不得宋疏吃苦。
可舍不得宋疏吃苦,就要舍得放开宋疏……更何况这种方式无尝试,不一定会成功。
左右纠结一整夜,央酒烦躁得很,越想越恐慌。于是他挪挪脑袋,枕在宋疏的心,边听边想。
类的心脏带动着妖的木心,有节奏地砰砰砰,健康有力。
将烦躁祛除,剩下理智。
这是宋疏的事,他说了不算。
一切由他自己选择。
虽承诺过“永远由他实现”,但如果此事不成也没关系。毕竟两千年足够就久了,多了也会腻的,一起土也算一种“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