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捡呀。”
谢灼星赞同?点,想?起什么,补充道:“但是狐狸叔叔说,要送小白新?的法器,捡完纸团才?会送给小白。”
这倒是谢挽幽没想?到的。
她思?索片刻:“小白知道纸团里写的是什么吗?”
“是法器呀,”谢灼星眨了一下灰蓝色的澄澈眼睛:“狐狸叔叔画不好,所以才?会到处扔纸团哦。”
谢挽幽微愣,所以封燃昼这是在画法器图纸?
他要送给小白的法器,难不成是他自己做的?
他是炼器师?
仔细一想?,谢挽幽又觉得很正常,封燃昼的火非同?一般,她都可以用?来炼丹,他拿来炼器,也在理之中?。
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品阶的炼器师。
谢挽幽莫名想?起那只被封燃昼拿来铐她的天阶手铐,心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
。
封燃昼他……该不会是天阶炼器师吧?
否则也不能解释他随手就能拿出一个天阶手铐。
谢挽幽沉默了。
怪不得封燃昼如此有钱,如果他是天阶炼器师的话,一切疑问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谢挽幽心中?感慨,原来封燃昼堂堂魔尊,也有画设计图的烦恼,那些纸团丢得满地?都是,光看一眼就知道他画稿时有多躁了。
封燃昼突然要送小白新?法器,谢挽幽也隐隐有了个想?法,他想?应该是想?给小白一个更强的匿形法器。
小白作为“子”,一旦被发现身?份,后果不可预料,有更强的匿形法器傍身?,他们?都能更安心一点。
第?二天去无恨府之前,谢挽幽跟封燃昼提起这件事,封燃昼没有否认,只道:“你?也提点意见,比如做哪种样式。”
谢挽幽很好:“有哪些样式?”
“很多。”封燃昼拉过?一叠纸,随手翻了翻:“有最常见的项链、吊坠、项圈、手镯、玉佩、戒指,也有臂钏,脚链……”
谢挽幽摇:“手镯玉佩戒指这种,孩子现在还戴不了吧。”
她想?了想?,提议道:“还是用?戴的吧,如果想?追求一个好的寓意,不如……打成一把长命锁?”
“长命锁?”封燃昼思?索片刻,赞同?地?颔首:“嗯,是个好主意。”
谢灼星被谢挽幽抱在怀里,小小地?晃了一下尾尖。
它听说过?长命锁的。
谢家?那些欺负过?它的坏孩子都有长命锁,是他们?的爹爹和娘亲送给他们?的。
它也要有爹爹和娘亲给的长命锁了吗?
谢灼星有点羞涩地?钻到娘亲怀里,开心地?抖了抖耳朵尖。
……
接下来的几天,谢挽幽和封燃昼便一直分行动。
谢挽幽要跟随悬游道外出采药,封燃昼则带着幼崽,在魔宫忙自己的事。
图要画,魔域要管,修真界内的动向要随时盯着,更令封燃昼感到疼的,是照看
力越来越充沛的幼崽。
随着封印渐解开,幼崽体内灵力回归后,之前
昏睡时流失的
力好似全被补了回来,不仅早上醒的时间变得很早,午后也不睡午觉,整只幼崽都变得更加活泼好动。
并且,灵力回归后,幼崽进阶的趋势也越来越明显,不仅牙齿和爪子变得尖利,属于兽类的攻击和狩猎欲也越发旺盛。
具体表现为经常躲在门,扭着
试图伏击封燃昼,亦或是飞到封燃昼
顶,啃着他
上的龙角来磨牙。
封燃昼:“……”
他把上啃自己龙角的幼崽抓下来,沉着脸说:“不许再啃了。”
虽然不疼,只是痒痒的——但那种感觉真的很怪。
谢灼星被他抓在手里,无辜歪:“可是狐狸叔叔,小白牙好痒。”
封燃昼别无他法,为了不被幼崽啃角,只好找来一块玄铁,做成数根磨牙让它啃。
等晚上谢挽幽回来,封燃昼木着脸说起这件事,本以为谢挽幽会谴责幼崽这种行为,没想?到谢挽幽忽略了别的,只听到小白现在多了血脉里的兽,转
就做了一根钓猫
,叮叮当当地?逗着幼崽玩。
混有白虎血脉的谢灼星哪能抗拒得了逗猫的诱惑,追着逗猫
上蹿下跳,乐得不行。
一时间,幼崽玩疯了,谢挽幽也玩疯了。
封燃昼:“……”
谢挽幽逗着小白玩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向封燃昼,欲言又止。
封燃昼觉得她说不出什么好话,木着脸道:“有话就说。”
谢挽幽就大胆说了:“那个……你?会不会也想?玩这个逗猫啊?”
封燃昼皱眉:“我怎么可能会想?玩这种幼稚的东西?”
谢挽幽:“说不准,毕竟你?也有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