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处的饱胀感越发强烈,尾椎越发酸软。
安依被得向下滑去,瘫软的身子被安淮霖托了起来,抵在墙上,身躯紧贴着整根没。
“不许逃……”
他含着她的耳珠,前端一下下刺激着脆弱的宫,一次比一次用力。安依的身子抖越发厉害,极致的快感将她送上尖,急促地收缩,含着器克制不住的痉挛。
她快疯了。
耳边只剩高后的嗡鸣,合处溢出的体顺着腿根往下淌,一滴滴落在地面,一片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