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没有要害李荃,我知道你一定能及时过来,我只是想让你知道,陆则琰不是好。”
当然即使李荃真的出了事,他也会想别的办法补偿,毕竟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能让苏果回心转意。如果不用这种手段,苏果根本不会相信他说的任何话,遑论半夜不通知摄政王的况下出来见他。
苏果低着没回应,李荃说得对,安洛早就变了,她不认识现在的他,也不想了解。
“果儿,你跟我来。”
苏果跟随他走到了御马监的后堂,这里很安静,平里也无
敢闯,一直走到最里
的那间,她看到了躺在木板床上脸色苍白的李氏。
的手臂上明显还有带血的伤没好。
苏果跑过去蹲在木塌边,轻捧起她的手,“姆妈,是我,我是苏果,你听得见吗?”
“她有伤昏迷,我已经请了大夫,大夫说要过段时间才能彻底清醒。”
苏果回过,眼眶通红,小声嗫嚅:“你也不要装好
,姆妈本来好端端的,怎么会无端被你接进宫,伤成这样和你脱不了
系。”
陈凞背手站在窗边,“果儿,你误会了,陆则琰在追杀她,是我父亲救了她。”
“大不会!”
“倘若你真的那么信他,你今晚就不会过来。”
“不是,我是——”苏果低忖了几息,道:“我只是来看看姆妈,就算看到了,也不意味着你说的是真的。”
“不然,以摄政王这么厉害,他有心找一个,难道会一点进展都没有麽。”陈凞叹了
气,“自你进宫后,他对你从来不是喜欢,而是因为你的——”
苏果越听越费解,“你想说什么?”
陈凞适时地收回话,“罢了,没什么。”
若是平常,苏果还会追问,但是如今她心烦意,见陈安洛不肯讲,也没心思追根究底,“陈安洛,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想和姆妈单独待一会儿。”
“嗯。”
陈安洛合上门站在门外,苏果显然对他的戒心很重,想来等以后李氏说的她更愿意信,所以他暂时没有把所有知道的都说出来,他提前走了这步棋,父亲虽然不快,也必然会按照形继续下去,苏果很快就能回到他身边。
苏果在房内呆了好久才出来,姆妈还睡着,她有一堆话想问又咽了回去。
陈安洛在御马监会留看守,她需要每次偷偷溜出来看望,大
回来之前还好说,可是等大
后
回来,她该怎么办呢。
“果儿,不如你搬出来住。”陈凞看透她的顾虑,接着道:“我的意思是搬回尚膳监,那里有你的住处,你出来照顾姆妈也更方便。”
苏果想到陆则琰的脾气,觉得不大可行。
陈凞送她到门,“你放心吧,摄政王他会同意的。”
苏果原本以为陈安洛只是信一说,没想到陆则琰当真没有拦她,说了句他最近公事繁忙,不能经常回宫就随她去了。
苏果照顾了李氏五六,终于等到了李氏恢复意识那天。
“姆妈,你快看看我,我是苏果啊!”
苏果瞧着李氏微动的手指,焦急地在一旁呼喊,大约过了一刻,李氏才慢慢睁开眼,她看了四周,声音沙哑老态,“果儿,你,你在宫里受委屈了。”
“没有...”苏果抹掉眼泪,带着哭腔:“姆妈,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李氏摸了摸她的脑袋,“乖,姆妈的伤势不重,不要担心。”
她的年纪可以做苏果的祖母,对苏果一直很疼,虽说起初照顾她是上
拨下来的任务,但后来也是真的相处出了感
。
“姆妈,到底发生了什么?”苏果同时好的,是为何李氏看起来对她在皇宫里毫不惊讶,好像她对眼前一切都是知晓的。
李氏看着此刻无忧无虑的苏果,这些年来,她很不想与她提及,甚至希望能过普普通通的安稳子,可陈厂公的命令不可违,此刻她不得不做。
“果儿。”
李氏撑着手腕起身,坐在床,“当初你进宫,的确是有
安排,这一切都有关你的身世,你听我慢慢同你说。”
“我的身世?”苏果低看了看,“我记得,我的家乡糟了水患,我小时候淹在水里...”
“你记忆里的那不是水患。”
李氏抚摸着她的额发,“是我抱着你和你弟弟藏在湖里,逃过追兵的追杀,你呛了好几水,醒来后发温症失了记忆。可惜你父母,死在
箭之下。”
苏果听得一雾水,“姆,姆妈?”
李氏拿起几上的温茶喝了润了润
涩的喉咙,“我原本是照顾你祖母的侍
,后来照顾你母亲,我们一直在逃,终于到了偏远的郦州生活了十余年,没想到还是躲不过。”
苏果不住地摇,“姆妈,我听不明白。”
李氏抓着苏果往后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