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陈舍微虽未有明确表态,可第二就去了花市。
虽是空手而归,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个打扮体面的管事带着伙计给他运了半车的水仙种球上家来。
原来是陈舍微先前卖掉那两盆水仙花开得极好,姿态绝清雅,花市上难见,那铺子叫养着的花匠仿照雕刻,可一个个都不知该如何下刀。
陈舍微一露面就给逮进铺子里去了,掌柜的喜不自胜,差点张榜寻他呢。
“您呐再雕一批来,给这个冬收一道尾,若是弄得好,每年一秋,这生意都会自己找上门。”
陈舍微熬了好几,尽捧着种球做文章了,再东刻一道,西刮一刀,
后花开,就能塑出各种姿态来。
看着简单,其实还得想象出花开的模样,绿茎的长短蜷曲,前伏还是后仰,这门手艺,还需一点美的感知,而且因为看不到即刻的效果,所以陈舍微只得一半的定钱,后边一半的钱,得等花开之后,主顾满意才付。
黄牙婆见谈栩然垂着眼帘,似乎并不热切,一时间倒吃不准了,轻轻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