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老板就盼着听这话呢,道。
“不过陈家要是再买,价钱我要吊的高些,反正陈家有积业呢。”陈舍微原本眼飘飘忽忽的,说这话时忽然盯牢了南老板看。
他不说,南老板也打算抬价呢。不过么,陈舍微这子够‘独’的!
南老板毕竟场面,听到这话,笑容颤都没颤,道:“您除了雕种球,可还有别的喜好?”
这是问他还有没有别的能耐呢。
陈舍微雕种球是和外公学的,老家玩了一辈子的水仙,十里八乡但凡能剜上一两刀的,不是徒子,就是徒孙。
“我玩东西,只往里去。”陈舍微有些摸到南老板的脾
了,他大约喜欢那种有点
格的
,说话也端起腔调来,“若是南老板有心,今冬的水仙花也可往
细里玩呢,配了不同的盂、碟、盆、瓶,能塑出不同的形来,到时候连器皿并花一并买卖,价钱也可开得高一些。”
南老板来就是同陈舍微商议怎么弄得细些好卖高价的,觉得这主意正经的好,忙不迭点
答应。
谈妥了,南老板腆着肚子出门去。
这家的寥落他也看在眼里,外院还租出去了,三两仆看起来也都是歪货。
只是不知怎么得,他摇摇,总觉得假以时
,说不准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呦,夫安好。”
南老板还给谈栩然见了个礼,他也是体面,今亲来这一趟,算是礼贤下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