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饼一枚才棋子大小, 皮薄浓馅,软糯适, 很快就
手一个。
陈舍微摆了小炉在院里, 悬吊着平底铁锅,他用竹片剐了一块猪油落进去,瞬间就‘滋滋’消融。
纸包里还有一份茶糕, 淡绿浅,倒是春
颜色。
茶糕一条条一块块搁在小锅上微煎, 其实直接吃也行, 长条绿糕是绿茶和的皮子, 红豆做甜馅,煎过之后茶香散发,豆沙馅涌动香甜;方块
糕是掺了红曲
揉皮子,咸
馅,煎烫之后外皮微脆,汁水流淌,更好吃些。
几个大男放开了吃,几块小糕点怎么够?
家里还有新炊的白粿,烤糯了,浇上红糖汁,撒上黄豆,半点不比外
买的糕点差。
见谈栩然也坐下,吴缸有点局促,要坐不坐的,腚一颠一颠,像是竹椅上有个炭盆,燎他呢。
可大家瞧着都那么闲适自在,身子或倚或靠,怎么舒服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