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她其实又是懂得,想起前些年去算命,那瞎眼先生说她既造福又作孽,两厢抵消,才能堪堪得个安稳子,不由得喃喃道:“姑娘福气真好。”
见谈栩然不语,刘婆婆也不多说,收了银子,去了陈绛屋里,教她如何使裹脚布,又教谈栩然如何在鞋里用竹片衬了,可以短暂的塑出一双小脚来。
尚且不是真正的裹足,足骨未折,陈绛已经疼得泪眼模糊。
直到刘婆子解开长布,蜷曲的脚趾都麻木了,陈绛都感受不到脚趾了,只由得它们缓缓舒展开来。
阿巧掩面看着,陈绛忽然看向她,蓄满泪的眸子坠下一行水珠来。
“阿巧姐姐,你怎么受得了啊?”
阿巧背过身去拭泪,转脸笑道:“都过去了,痛就忘了。”
这是假话。
所幸陈绛并未真正裹足,在院内她依旧可以跑跳的欢畅,只是出了院,上外玩的时候,需得将脚藏一藏。
高凌一直牵挂着裹足的事,心不宁的,瞧见陈舍微换了旧衣走过来时,他都没回过来。
直到朱良惊道:“六爷,您给接生啊?”
陈舍微伸手抬了一下他掉下来的下,笑道:“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