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看您说的,这有个甚,叫我们睡叶儿堆上也无妨。”何氏提着茶壶在一旁凑趣。
吴缸好学得很,又道:“六少,那雷公藤和闹羊花呢。”
“雷公藤的毒在根皮上,细根尤甚,叶里也有。”陈舍微想着,皱皱眉道:“雷公藤太毒了,你收了别往家里拿,直接送到铺子里去,还有闹羊花也是一样的,花茎叶都有毒,榨了汁兑了水用
壶来撒,还有,一定一定要吩咐下去,撒的时候
鼻要用布捂住,要顺风撒,万不可逆风。”
吴缸肃然的点点,道:“我会让
子稳重的
去做这事。”
听着两说话,何氏用胳膊碰了碰吴筷,吴筷摸摸
,没开
。
吴缸瞧见了,就道:“六少,您上回说茶籽饼也收的。”
“是啊。茶籽饼治蚂蟥、蜗牛最好用。”陈舍微顺着吴缸的目光看向何氏,何氏不好意思的搓了搓衣角。
吴缸继续道:“我大嫂娘家新开了榨油坊,余下的茶籽饼可拿来吗?”
“自然了,茶籽饼就是茶籽饼,东西好就行,既是大嫂娘家,更方便不是吗?”
陈舍微一笑,看得何氏脸都红了,忙道:“多谢六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