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栩然碰了他一下,只这蜻蜓点水的一下,他是嫌不够的。
“看着点,省得焦了吃了嘴里,等下还以为在亲煤炭呢。”
陈舍微悻悻然退回去,油锅下蒜子炸出香味来,再下鲜菇、牛粒快炒。
杏仁羹是用四份甜杏仁和一份苦杏仁加糯米磨成浆,用纱布滤出粗粒之后,留细浆熬煮收浓。
苦杏仁发苦,生食还有微毒,但非得添上这么一小把,整碗甜羹才算有耐品的风味。
难怪说治大国如烹小鲜,果然都是学问,都是功夫。
黑胡椒蒜子牛粒,九层塔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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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焗芋片,生磨杏仁羹都好了。
陈舍微把菜都装好,弯腰去墙角一排花丛中择了一把正欲开放的香雪兰,塞到谈栩然怀里。
香雪兰的花苞像是豆荚里的圆豆一般并排列着,这一捧上得有几十个花苞。
毛笔尖一般的花苞抵着谈栩然的下颌,轻碰她的唇。
陈舍微牵了她的手,道:“走吧。”
从前谈栩然谨遵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不过自他来后,什么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若是饭桌上一家三坐下来,静得连筷碗相碰时都无,也实在拘束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