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叔还是有些分寸的,毕竟没叫外那个怀了孩子。”谈栩然道。
曲氏从不担心这一点,道:“自然不会,他如此要脸面,怎会叫外室生子?”
说着,两的目光不约而同的下移,望着曲氏的腹部。
曲氏不自觉轻抚平小腹,暗道:‘我用钱财拿捏他,他恐怕要用孩子拿捏我。’
闽地的夏总是很长,已经过了处暑,却没有半点秋
的气韵,只是若细细聆听,似乎觉得虫鸣声弱了几分。
曲氏再开,却说起谈栩然的事。
“昨个留在花厅侍奉茶水的丫鬟说,老大家的把小六从福香楼逃出来的事当做笑话讲。”曲氏说。
谈栩然微微蹙眉,道:“给兄弟下药,还这样堂而皇之的讲出来。”
“那脏药没损小六的身子吧?”曲氏眼闪动了一下。
“没有,助兴香药,并不猛。”谈栩然垂眸吃茶,再一抬眼,却直白露骨的道:“若是房中自用,倒也有趣。”
曲氏的箱笼里其实也藏着半包,却故作惊骇的瞧着她,半晌后长吁出一气,道:“我算是知道了,你拿捏小六,还有这方面的门道。”
谈栩然并不多谈,也不否认,只道:“不过助兴之药,也要有兴才是。”
曲氏与陈砚墨的房事鲜有如胶似漆的时候,香饵末,补汤药膳,从前也不是没用过,
好时他揶揄几句,
恶时他讥讽一二,总是避不开要求他。
曲氏想要孩子,若她自己得个男孩,有没有陈砚墨这个夫君都不紧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