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薄面。我想你是个聪明的,不至于昏,要去指挥使那讨个说法吧?这到底也不是你的功绩,借由鼠辈不成事就该认了,照我说那陈知事可比你委屈,听说当初也是他的主意,泉州卫才会派
去吕宋寻找薯种。”
蔡器其实只是顺一说,并不知道陈砚墨胸中对于陈舍微的嫉恨!
嫉恨!?竟是嫉恨?
从前陈砚墨又何曾把陈舍微这个废物看在眼里?
毫无主心骨,云亦云,蠢如猪猡。
他使挑唆一二,陈舍微就动了卖妻敛财的心思。
若是一切依着陈砚墨的安排,陈舍微该把谈栩然送去陈砚墨虚构出的家做继室,好挣一笔彩礼钱的。
后来陈舍微却再没起过这个心思,反而与谈栩然愈发浓蜜意。
起初,陈砚墨以为是自己的念叫陈舍微发觉了,所以他才刻意不如陈砚墨的意,佯装与谈栩然多么恩
。
可眼骗不了,下意识的亲近依偎装不出来,留意到这些细节的陈砚墨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似乎是真的是心意相通。
想到这,陈砚墨狠击了车厢一拳,惊得车夫‘吁’停了马,道:“大,可是回海澄去?”
陈砚墨半晌才平了气,道:“再留几。”
回了客栈陈砚墨才知晓,陈舍微也在此处下榻,且住在楼上的天字号房,陈砚墨怒道:“谁叫你定的地字号?!”
随从嚅嗫道:“来时他们说天字号没房了,您这已经是地字号的甲房了。”
陈砚墨来时陈舍微还没到!这显然是漳州卫勒令客栈留给他的,陈砚墨忍气,决定不在小处计较,令随从传话,叫陈舍微去见他。
陈舍微正喂谈栩然喝鸭汤呢,闻言翻了个白眼,话都懒得说,只叫樊寻和黎岱打发走。
陈砚墨的随从灰土脸的回来,道:“门
两个守卫说陈知事已经歇下了,不敢打搅。”
陈砚墨居然不意外,捏着茶盏道:“叫他明一早来见我。”
随从犹豫片刻,见陈砚墨侧过脸,面色不善,连忙又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