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赢,却不敢得罪,只肆无忌惮的对着高凌下黑手!
“陈舍稔管生不管养,这样一个品的孩子,实在不堪!”
他们这些场下的观众都发觉了,场上的自然也瞧见了。
杜忧击球准,而高凌骑术佳,目力佳,又不贪功,得了球也肯传给别。上一场两
配合极好,已经占了上风。
下一场对方不敢伤了杜忧,番来截高凌,只想害他跌马,下场去!
陈昭念见屡不得手,从马背侧旁的牛皮兜里抽换出一根铁芯子的棍杖,打算冲着高凌的马下手。
这匹黑马可不只在平坦的赛场上走走跑跑,高凌来回运烟卷时,他可是领马儿,在官道上奔驰,也上过缓坡,越过窄河,跳过乡
设下的兽夹和山匪的绊马索。
所以当那一棍将要打在马腿上时,高凌反抽了马儿左后一记,马儿蹬起后蹄,棍杖挥空,后蹄落地,前蹄扬起,棍杖从马儿身下撇了出去。
陈昭念这一下以为必中,使了十足的力气,结果挥空了,力道没有收住,径直从马上倒了下去。
因为缰绳牵绊着,所以陈昭念没有坠地,可后方的队友没刹住马儿,直直将斜挂在马背上的陈昭念顶了下去。
惨叫刺耳,高凌已经跑出去好远一段路,马儿同他一道喘着粗气,方才也是惊险至极!
杜忧越过陈昭念,飞奔至高凌身侧,两皱眉看着倒在地上哀叫的陈昭念,像是瞧着一滩稀
烂的牛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