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烟卷铺子大部分事,高凌都可以说了算,这一年下来,烟卷铺子这只金下了多少箩筐的金蛋,他也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闽地这些年即便有禁令压着,但还是有好些做起烟叶买卖。陈舍微的烟卷样式也早就被不知多少
仿去了。
只是仿了个皮毛,没仿到里子。
前些子有个烤烟坊的大师傅送夫
回娘家,一去就没见
了。
陈舍微因为谈栩然生产遇险,魂都没了,高凌不敢同他说,想去找王吉商量,见吴燕子在边上,又怕惊了她的胎。
思来想去只同樊寻说了,带了十来个去找,顺着线索摸进山涌县的一间作坊里,把
给抢回来了。
郭果儿事后知道,很是冲高凌急了一番,等到陈舍微绪好些,把这事儿同他说了。
高凌分明立功,在陈舍微跟前却跟做错了事一样耷拉个脑袋。
“其实没动手,更没见血,他们知道您的背景,我们一露面,只是狗叫了几句就给了。”
某些况,也犯不上非要见血才能解决,但高凌心里清楚,可以不动刀,但一定要会用。
就好像陈舍微平里从不张扬自己的背景,圣旨也供在祖宅祠堂,可
家知道,他有。
一个问题叫高凌思绪纷纷的想了许多事,半晌回过来,才发觉都到家门了。
“不是说还去装裱行拿画吗?”高凌猛地回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