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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来的郎君炊食又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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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来的郎君炊食又兴家 第1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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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栩然一旦睡得不安稳, 就更容易做些真的梦。

譬如站在汹涌的尖上, 看见一艘艘藏在小岛水屿畔的大船。

其中有一艘船老旧肮脏,船身上满是藤壶绿藻,湿黏黏的, 像是一团腐烂化泥的植,却又帆杆直立, 吊诡而有。

船在夜航, 以星斗为罗, 幽绿隐黑寂,钻大陆的怀抱。

这时屋顶上野猫发春□□, ‘呜哇’叫着, 谈栩然眉微蹙,呼吸声变得有些沉重。

阿巧让守夜的婆子用杆子打猫儿去,端着油灯蹑手蹑脚的瞧了眼, 见谈栩然只是略微侧身,又复睡去。

梦境变作白, 阳光明媚, 腥寒冷的海风也燥温暖了一些。

僻静小院里, 春里的皂角树还未凝出皂荚,只有满树绿绒绒的叶和密布粗硬的黑刺。

绿绒叶和粗尖刺彼此织着,隐约现出树后的一扇窗,窗里书案前坐着的一个子。

书案上摊着不少册子,子正执笔书写,颇为专注。

忽然听到门扉一动,她有些警惕的望过去,就见个黑衣男子走了进来。

子的姿态随即轻松下来,收回目光,搁下笔傲慢的道:“大白穿成这样,生怕别不知道你有毛病。”

“男穿黑怎么了?”男子的音色有些沧桑,但又隐含笑意,“货到了吗?”

“东湾角码,绿眼猫的仓房里,一共三百二十件。”子简明的说。

“这样少。”男子有些不满,手在她的肩不安分的摩挲着。

“脏货,一身海带味,少挨着我。”子一把打掉他的手,说话语气尖酸却也不乏娇嗔,“还有六十七件漆器,我让去看过了,品相不错。”

“真能。”男子反握住她的手,又在细白小巧的面庞上摸了一把,见她不乐意的别过脸,笑了声,捏着她的下硬掰过脸,俯身狠狠欺了一番,寻了点喘息间的空隙,还笑道:“就是床上太不经了。”

子应该是娇养长大的,皮肤细,男子又是满手的老茧,被他拿捏过的地方一下就红了,挣扎间露出的腕子上也满是青紫瘀斑。

男子‘啧’了一声,道:“真是豆腐,这都三四天了,怎么还一块青一块紫的?”

他想去揉她的腕子,但揉着揉着,又变了味,把玩绵绵软,大手又向下游走到腰肢上,一把握住。

“混账!狗东西!”子一直不甘示弱的踩他咬他,咬可是真咬,腕子上都冒血了。

“这下不嫌我脏了?”男子笑看挂在自己臂上的子,道。

子‘啐’了,两打闹调,捅得书案震了下,弄掉了叉竿,窗户一下拍回来,遮住了两,也弄醒了谈栩然。

谈栩然猛地睁开眼,梦境如水般退去,只剩零星几块贝壳在浅滩上。

她撩开帐子,天色已经明亮。

阿巧笑问:“夫,又做梦了?”

见谈栩然点,阿巧又问:“这回是什么梦?还是姑爷脑袋上长了小狗耳的梦吗?”

谈栩然想起那个梦就忍不住微笑,觉得也许可以用兔毛做一对雪白的小狗耳朵给陈舍微戴上,是竖起来好呢,还是耷拉下来好呢?

她任由思绪愈发黏腻缠绵,好半晌才依依不舍的回过,回答阿巧的问题。

“真是怪,我不大记得了,那个梦散得好快。”

谈栩然伸手接过红豆薏仁花胶红枣粥,甜甜黏黏的吃食,没放红糖,全靠枣提味。

她吃了几勺,脑海中莫名有残留的,不可捉摸的梦境一晃而过。

谈栩然的记忆忽有触动,道:“我记得你说过五婶有封信。”

阿巧一拍脑袋,道:“我全给忘了!”

董氏的信是陈昭乙送来的,说是在夹在手抄的佛经里,本来是给他压在枕底下安用的。

但夜里,陈昭乙躺在学舍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董氏那个眼,捏着他手的力度,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翻了翻书,就找到这封信。

他把信送到的那一正好是谈栩然生产,阿巧吓都吓掉了半个魂,谁还记得这封信。

幸好还没丢,只是压在了谈栩然的妆匣底下,她在家中养身子,至多挽个低髻,梳妆台前连坐都没坐。

谈栩然将董氏的信展开一看,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信,而是……

“这,这是陈冬的嫁妆单子吧?”谈栩然有些讶异,随即恍然,道:“难怪要藏在给阿乙的佛经里,我听卓尔说张氏找这玩意都快找疯了。”

董氏的况不大好,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单子在这,那东西呢?”阿巧不解,光是一张纸有什么用?

“这上写明的只有田产和铺面、宅邸,随嫁的器物、银两、面、布帛应该是另外的单子上,估摸着都叫张氏扣着了。张氏光知道有铺面,有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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