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才起身走了。
盛明麟无声叹气,也有了跟妹妹类似的想法……早点长大就好了,看他爹这么辛苦,他真有些心疼。
第二天一早,周饮瀚和周夫就过来了。
端王妃也在,但端王妃知道他们要说正事,只笑着寒暄了几句,就找个由走了。
盛明麟跟他们解释:“我爹知道这事了,只是这阵子实在没空,绝没有不重视你们的意思。”
周饮瀚笑着摆手:“无事,我们都知道的。你们不出门不知道,最近京城里,是真的,动不动就抄家流放,天天城门
都能看到一串串的
,连外
的小商小贩都少了许多,就怕有事。”
盛明麟点了点,道:“伯父您能体谅就好,昨
大半夜我爹回来,还嘱咐了我几句。”
他顿了一下,就回到正题:“伯母的轻功,与我极有用,只是我这边的,学着凌绝的功夫,才刚刚起步,所以我寻思请伯母与凌绝商议一下,何时教这轻功比较合适……”
“而伯父这边,我有一件难事,说与伯父参详一二。”
他挥退下,低声把圣教这事儿说了,周饮瀚点了点
,并不推托:“可以,我会尽力而为。”
盛明麟道:“那里只认令牌不认,所以伯父也可以伪装一二。”
周饮瀚又点点:“好,我心里有数。”
两商议了一番细节,盛明麟就把令牌
给他,让周饮瀚明
直接去那处院中接手。
而周夫则留下,盛明麟叫了沈凌绝回来,让两
商议。
沈凌绝一被叫走,别不敢偷懒,但团子立马就不练了,因为她现在还在走楼梯,没有
在旁边,她自己怎么走呀?
于是她就迈着小短腿,四处转悠。
霍沉昭跟在后,也不打扰她,然后珠珠一下子就转到了崔昀的课室。
这会儿其实还挺早的,还没开始上课,但课室里,白板已经摆上了,超大的一块,几乎占了半面墙,崔昀正饶有兴致地在上试写,一手飞白书龙飞凤舞。
但珠珠从来没见过书,以为崔昀是在画画,立马嘴甜地道:“崔先生,你画的烟烟真好看呀!”
崔昀含笑回,就见团子一脸“我是不是很会夸”地样子,眼儿亮亮,仰着小脸看着他。